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妈，你也看到了，他和程申儿互相喜欢，我实在有心无力。”

“简单来说，司总拿到了能源供应项目，您父亲的公司负责架设管道。”女秘书回答。

他也看着她：“你很喜欢吃这个。”

“你……要走了吗？”她随之起身。

“爸。”祁雪纯神色平静的走了出去。

管家摇头，“但祁小姐进来的时候很生气。”

“哗啦”一声推拉门打开，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，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，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。

她才不要在意这些。

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

司俊风心里一笑，祁雪纯撒谎，也可以眼睛都不眨。

祁雪纯心中疑惑，今天见了他，一点没提。

如果真像莫家夫妇说的这样，那些和莫子楠、纪露露同校的高中同学为什么那样说呢？

他也看着她：“你很喜欢吃这个。”

“司总很忙，”程申儿毫不客气，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

祁雪纯看他一眼，心想，他故意点这两个菜，打脸的方式挺特别啊。

从他嘴里说出“欺负”两个字，满满的变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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